“南伯侯,问题比你想象的严重。

你记住了,除了距离姜桓楚远一点,还等表现出自己的忠心。

不管遇到任何不满意的事情,都得容忍。

除此之外,要学会随时陷害姬昌和姜桓楚。

换句话,该站位的时候,要懂得站位……”确定是自己人之后,费仲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多谢费大人。

也多谢娘娘。

对了,费大人,这两坛酒,可得好好珍藏。”结合费仲的消息,鄂崇禹已经猜到一些东西,帝辛这是想害死姜桓楚。

想到这里,鄂崇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鄂崇禹不仅想到,如果叶祟仁没有招募他,按照他的性格,必然与姜桓楚站在一起。

到时候姜桓楚被整死,他能幸免么?

他汪的,鄂崇禹筹谋了这么多年,居然遇到这么大一个劫难。

“酒?”提到酒,费仲懵了。

作为朝歌大臣,什么酒他没有喝过?

居然整得这么神秘!

“费大人,这一坛,你晚上喝,多准备几个姬妾。

这一坛早上喝。”介绍之后,鄂崇禹转身离开,思考应对一切。

“不就是酒么?”打开泥封,费仲倒了一杯,当即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