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微微一笑，语气里充满了诚意与热情，就像是对待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般：“就是想问问，万老师还有啥需要我做的没？您放心吧，只要是您的要求，我肯定照办！”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莫名的热情和认真，完全看不出他在开玩笑或者是故意捣乱的意思。

课间休息时，教学楼的厕所有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老师，大家都在暗暗关注着这里发生的动静。

尽管大家只是偷偷地看一眼，但这已经让整个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上个卫生间还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即便是性格开朗、脸皮再厚的老万此刻也觉得有些尴尬。

“走开走开，我能有什么让你干的？”

站在小隔间的门口，林天仍旧笑容可掬地说着。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依然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递烟、递纸或者帮忙清理什么的，您想要什么呢……”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与兴奋，仿佛真的希望能够帮到老万似的。

“走开！离我远点！”

老万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把裤子提起来，一边推搡着林天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