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在递交母牛的生命,和他一家子的存款。
林舟终于失笑着解释了一句。
“没这么严重,就是火烧战船而已。”
养牛户:“??”
火、火烧,战、战船?
这听起来好像更严重了好吧。
转眼间,林舟已经把瓶里的酒精哐哐倒在了湿布上。
刚想蹲下去,想了想,他又把打火机递给蒋理。
“你来。”
蒋理:“?”
谁,我?
林舟又把打火机往前送了送。
蒋理呆愣愣地接过打火机,使劲咽了口口水。
在林舟的注视下,大拇指打了几下火。
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怎么的,打火机竟然半晌都没打着。
蒋理更紧张了,低声颤颤道:“师、师父,要不还是你来吧?”
林舟却只是看着他,“这么小的事都没胆量做,以后要是我不在,你怎么单干?”
蒋理:(�2�1_�2�1)
“快点。”林舟又催促道。
蒋理深吸一口气,弯下腰,一狠心。
这下打火机打着了。
火舌刚一凑近浸满了酒精的湿布,立刻就蔓延上去。
眨眼的工夫,整张湿布上都燃了起来。
母牛一直侧扭着头,像是在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结果发现自己身上起火了。
“哞~~~~”
又是一道长长的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