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仔细点，不难发现库库林的嘴唇有脱皮，还有一点血迹和伤口。这是她自己磨破了嘴皮，不愿接受被莱茵强吻这事。可那终究只是自我安慰，就算磨掉了嘴皮，也无法抹去这道心伤。

库库林旁边的女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哭，眼神时不时朝两人看去。

“污蔑！都是污蔑我！根本没有这种事！”莱因一个劲地解释着，但众人并未相信他，莱因的前科太多了。

“还不承认？”库库林蹲下身子抱住了哭泣的女生，柔声道，“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库库林站起身对着莱茵轻声说道：“你知道吗？这个女孩，连死的心都有。”

话音落地，一滴泪珠从库库林的眼角滑下。看着库库林眼圈泛红，莱茵吓得退后了半步。

“你用计淘汰了多少合作团队？这你不能否认吧？你下药逮住了一个女孩，对她施以羞辱、猥亵，这种种，神明会看在眼里。”库库林的声音很轻，这绝不是温柔，而是痛苦到了极点。

“你想说什么？”莱茵心道不妙，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死！

“向神明发誓你没有做这些！敢吗？”库库林大声问道，竟还伴有轻微的回声。

莱茵这时看向了人群，不知何时，喧闹的人竟然闭嘴了。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看着台上的莱茵和库库林。

就连导师也没有来阻止他们，明摆着是不想卷入两大家族的矛盾中。

“我，没有，我干嘛要发誓？神明不会这点小事都管的。”莱茵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