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豪看上去比钟浩哲多了几分稳重,眼里却也多了一丝狠劲。

坐在楠木椅子上的钟东山,一头青发。

看上去就像武当山上修行的道长,身穿唐服,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钟东山放下手里的水杯,首先看了看宁傲雪,眼神微微一凛,然后对陈墨说道:

“你就是陈墨吧,既然你和阿文是朋友,我就见见你。你有什么话,尽管问?”

阿文是陈墨的好朋友,在凯林有一定的名气和势力。

宁傲雪虽然是第二次见钟东山。

但她对这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和反感,感觉对方身上有一种隐藏极深的东西。

她将目光移开,看向钟家豪。

钟东山自然是把儿子的死,归罪在她的身上,眼神会如此的凛冷狠辣。

陈墨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逼视着钟东山,直问:

“好,谢谢你给我和阿文的面子。我今天和嫂子一起过来,就是想问你,老疤是不是你派到南岩去的?”

钟东山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笑:

“陈墨,你和宁傲雪前来做客,我自然还是很欢迎的,但是,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傲雪嘴角浮起了不屑的笑。

钟东山眼里的恨意,她岂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