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着脑袋,“是,我是困了,那我先上去了,妈妈晚安。”

“现在睡觉,是不是太早......啊,谢聿礼,你有病吧,干嘛捏我?”

谢聿礼歪头抵着她耳后的敏感处,轻哑的嗓音带着电流般的磁性,“我们还有账没算。”

她诧异地张着红艳的唇瓣看着他,水润的眼睛里透着茫然。

房间内。

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女人连连求饶,可换不回男人的半点怜惜。

她白嫩的膝盖跪得发红,一身白腻的肌肤覆着薄汗,腰间的指痕越来越清晰,臀部因为频繁生猛地受力已经红了一片。

他低头咬她的耳朵,哑声说,“这衣服挺好看。”

她轻声啜泣,猫儿一般,哭唧唧地,“......我以后再也不穿了还不行吗?”

这狗男人——真小心眼。

今天是31号的夜晚,马上迎来新的一年。

加拿大的特色,漫长的冬天和雪季。

院子里,谢斯烨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堆雪人,小毛球在他的身边,将自己的头埋进雪里,再疯狂的抖掉,逗得烨烨咯咯直笑。

“鼻子来了!”

叶柠裹着白色的羽绒服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胡萝卜,直接插在了雪人的鼻子上。

“完美!”

母子配合默契,兴奋得击掌。

这时,谢聿礼推门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