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如果让高高在上的祁总知道她有那种想法,大概会杀了她吧?
他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又伸手抚了一把她的秀发。
心中也有了一个想法。
想养她。
养她。
是字面上的意义。
就仅仅是养。
圈养起来也行,关在房间里,不让她见任何人,不让她跟世界有任何联系,只属于自己。
只有自己能与她接触。
毕竟他的洁癖很严重,一旦她的所有权归于他所有的时候,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与她接触。
多看一眼都不行。
如果她不乖的话。
锁链、项圈、蜡烛、皮带、手铐……
关起来。
祁宴那种卑劣,龌龊,下流,阴暗,卑鄙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突然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的脑海里爆发。
越是衣冠楚楚的人,私底下越是衣冠禽兽。
只是她好像不知道他心中的那种肮脏下流的想法,她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怯和仰慕。
他唇角微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有些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
“莞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