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湛你真是蠢得猪狗不如!”赵无忌破口大骂,“楚国灭了,蜀、齐、梁都能分得切实的好处,只有对晋国没有好处!我消他长,于我晋大大不利也!他蜀国即便是送十座城池给我们,谁能越界在那三国包围之中去守住那孤城?”
“是是是,大哥说的极是,是我没有思量好,大哥别生气了。”赵湛露出满脸笑容,,心里却早已是怨气横生,从小到大他都卑躬屈膝跟着赵无忌的身后,赵无忌对他打骂从不留兄弟之情。
“当年晋国就吃了蜀国赖账的大亏,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李昭平会把到嘴里的肥肉又吐出来!”赵无忌厉声道。
“小弟知错,对,决不能轻信李昭平!”赵湛赶紧附和。
呵,怕是赵无忌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过兄弟。赵湛愤恨不已,又受苏仪言语蛊惑挑唆,心中对赵无忌产生了强烈恨意。
赵湛避开了赵无忌,直接引苏仪去秘见晋君拓跋翰。赵湛在拓跋翰耳边,说起了赵无忌的坏话,专横玩权,目中无人,赵无忌如此反对蜀国的求盟,也是因与楚逸私交颇深,楚逸许下他重礼。
拓跋翰本就与赵无忌心生嫌隙,只不过眼下晋国无人可用,才不得不再倚重他。赵湛是赵无忌的亲弟弟,连赵湛都这么说,拓跋翰不得不好好计较。
“楚逸乃是反复小人,如今楚国又遭受天灾,可谓是天要亡他,自作孽,不可活!”赵湛在拓跋翰的耳边继续蛊惑道。
“楚逸是不可信,难道蜀国就可信了吗?”拓跋翰还不至于糊涂,冷冷瞥了一眼苏仪,“当初你们蜀国假意投诚晋国,晋国撤兵后,又过河拆桥,失信天下,不足为谋!”
苏仪上前来,朝拓跋翰深深鞠躬一拜,正色道:“容外臣解释,那次是丞相连珏私下擅自做主,我劝而不得。而这次不一样啊,有惠帝亲笔国书,盖上了国玺,又许诺三国。若是惠帝失信,必将群起而攻之,因小失大。若是晋君放心不下,外臣甘愿留在晋国为质,蜀国再失信于晋,外臣的头颅任君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