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宁刚回到屋内不久,便见雨燕面色不佳的回来了,雨燕禀报白起宁,事宜安排妥当,段逸将军先回去了,殷副将留守王府。
“这是怪了,大哥怎么没有来?”白起宁一心念着白戬。
“殷副将说了,军营有要事,大将军走不开身,晚点来看娘娘。”雨燕答道,也没有跟白起宁提起白戬的旧伤。
白起宁见雨燕满脸愁眉不展,笑着问:“谁把你惹到了?看你满脸写着不高兴。”
雨燕动了动嘴,一肚子怨气,可又不想说魏青的坏话,就忍了下来:“没什么,是奴婢自讨没趣,让娘娘见笑了。”
“你这丫头,怎么跟我置气起来了?”白起宁招了下手,“过来,有话好好说。”
“是让魏青姐给气的!”雨燕哭着脸,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白起宁。
“你啊,就是撑不住气,我了解魏青的性子,所以才没有急着跟她说,你倒是好,跟她摊牌了。”白起宁又笑了笑,“女儿家的,总是矜持些好,哪有让她去向段逸表白的道理。”
“难不成等着段逸向魏青姐表白?”雨燕眉头拧得更重,“要是段逸不开口,那岂不是错过了?”
白起宁心中已有计较,抬手轻轻戳了下雨燕的头:“好了,这事儿啊,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掺合了。”
翌日,白戬腰伤好些了,也就派人备了马车,来王府见白起宁。
白起宁听说白戬是坐马车来的,就知道白戬的身体肯定不大好,否则大哥是只会骑马而来。
李宣设下了大酒宴,为皇后接风洗尘,但也只邀请了白戬、段逸、李子涵等人。其他官员,李宣不许他们来王府打搅皇后清静。
昨日李子涵在岩城做生意,听说皇后娘娘来了宛城,赶紧从岩城赶回宛城,赶上了这场酒宴。
白起宁坐主席位,左手边是李宣和他的王妃,下面是李子涵,右手边依次下去坐着分别是白戬、段逸、魏青、殷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