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点了点头,一想到楚逸的模样,就忍不住有些花痴陶醉:“靖王真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白起宁忍不住笑了,用手指戳了下雨燕的额头:“好了,等会儿,我去医馆看看段逸的伤势。”
“哦,我知道了,我继续帮小姐盯着连珏大人。”雨燕连连点头。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跟沐姚一样可爱,白起宁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乖,聪明。”
“对了小姐,我刚才听到了一个挺好笑的消息,他们都偷偷议论着。”雨燕捂嘴笑。
“什么好笑的消息?”白起宁随口一问。
“广陵候呗,昨天晚上找了三个梁都的美女作陪。”雨燕抿着唇,露出怪异的的笑容。
那个广陵候赵湛,总是对白起宁不敬,雨燕巴不得看他的笑话。
“一夜三个?呵,他倒是艳福不浅嘛。”
“听说后来不知是不是广陵候用力过度过猛,在榻上痉挛了,大晚上御医还赶去救治。今天一大早起,他们都私下议论着呢。”
那样的画面,想想都醉人,白起宁与雨燕互相递了个脸上,掩面而笑。
这赵湛真够丢人的,在晋国干了那么多荒唐大事儿,到了梁国,还闹得这么欢腾。真不是能做事儿的人,白起宁心里忍不住感叹,比其他兄长来,色—性更重,而无几分能力。
白起宁到医馆,探望段逸的伤势。
段逸已经醒过来了,白起宁进去的时候,大夫正在为他处理伤口换药。
“老人治病无数,还没见到有人,身上这么多伤痕。”大夫摇了摇头,看着段逸满身的旧伤加新伤。
这些伤痕深浅不一,触目惊心,是这些年来不断累积的,而段逸并不在乎身上的伤,习惯麻木成了自然。
魏青做了补药粥,喂段逸喝下,段逸手臂有伤,抬不起手。
大夫跟魏青交代了些注意问题,叮嘱段逸卧榻静养十日,不能下床,然后就背着药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