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段逸坚持自己是冤枉的。”刘生忙道,试探广陵候的口风。
“冤枉?哪儿那么多冤枉,本侯对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广陵候吼道。
刘生与安落雁相互递了个眼色,他遵命离去,专程见了县官:“广陵候的意思是,尽快结案,把那个犯人处置了,免得侯爷看着闹心。”
县官连连点头,表示懂了广陵候的意思:“可是,那犯人不可签字画押,口口声声喊着冤。”
刘生目光狠辣:“在大人的牢狱里,能让一个人签字画押的办法,有很多吧。”
“是是是,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去办。”
刘生办好事儿后,就回来向广陵候交差,经县官查案审讯后,人证物证俱在,段逸的确是杀死晓玉的凶手,晓玉的剑伤,与段逸的佩剑恰好吻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湛心里堵得慌:“好了,本侯知道了。去,请蜀国的司徒大人来一趟,我有话想跟她说说。”
白起宁也是刚刚得知段逸出事,在刘生那儿大致了解情况。
“你们都下去吧,本侯有话跟司徒单独谈谈。”广陵候挥了挥衣袖,让屋内的侍女、刘生等人退下。
白起宁见赵湛头痛不已的样子,便知道他心里是想救段逸的,不过先前一时大怒,放了狠话不救段逸,现在不知如何改口。
“段逸连周家小姐的美貌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奸—杀晓玉。”白起宁一语戳破最大的破绽。
“是啊,换作别人迷恋美色铸成大祸,我也就信了。可是段逸不是那种人,而且晓玉的姿色也……”广陵候翻了个白眼,一个丫鬟虽有些姿色,可也就是中等偏上。
得知段逸犯案的那个时候,赵湛气得没有多想,后来气消了,也就觉察到异样了。
“会不会正如段逸所言,是七姨娘陷害他?”白起宁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