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洲到底也是个大学生,这三年在学校宿舍里也听舍友们东扯西扯说了不少这方面的话题。
仔细一思忖,便明白了徐母的意思。
随即,面上爆红。
捏着徐母手臂的大手也一个收紧。
“所以,妈,你进了我的房间?”徐文洲记得走时叮嘱过母亲,房间里面没有乱,不需要进去整理的。
没想到,母亲还是自作主张地进去了。
他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不进去还不知道你已经被人带了绿帽子呢。”徐母此刻半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绿帽子?妈,您是看见我和唐小二牵手了呢?还是亲嘴儿了?就依照床单上没有痕迹来说我不是黄花闺女,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武断了?您是不是也该问问您儿子,昨晚有没有对我这个新娘做什么?”
宓冉儿小手攥着拳头,小脸撒白,一字一顿语气凝重地问道。
这下子,轮到徐母懵逼了。
她看看宓冉儿,又收回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