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莫寒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受到了惊吓，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模糊的轮廓。

木质的床榻，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儿。

以及凑近眼前的一张浓妆艳抹的老女人。

“瞧瞧，这不是醒来……”女人红唇中露出大口的白牙。

猩红大嘴看得周莫寒浑身毛毛的。

转头看向一旁，房间的装扮尽收眼底。

颜色艳丽的装扮，还有不远处架子的用具……

架子上的用具，就是做那事用的。

再联想刚刚被人称呼妈妈的女人，这分明就是花楼。

周莫寒双眼瞳孔猥琐，他眼底甚至释放出一丝杀意。

见周莫寒不说话，妈妈伸手戳他月匈前的伤口。

“唔唔……”周莫寒眉头紧皱，面容痛苦。

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妈妈才将手收回来。

她望着手指鲜艳的血液，嘴角弯起一抹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