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吾的血,你一辈子都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敖天说完不管宓攸宁的反应,转身走进了竹楼中。
“……”
半晌宓攸宁明白,吐露出一句脏话。
早知道就不嘴贱。
刚刚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
她真的不想要永远体会这种滋味。
什么叫一辈子都无法离开。
她偏偏不信这邪!
宓攸宁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将手腕上流血少一些的伤口包扎好。
之后又用灵魂之力慢慢地修复。
做完这一切,才感受之前被压制的情谷欠,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可是宓攸宁并没有信敖天的话。
这个男人说的话,如今她不敢相信。
情谷欠被压制,也许是因为她放血的缘由。
怎么也要等到晚上到来再看。
离开是不太可能了,宓攸宁也不去反抗,抬步走向竹楼。
走进竹楼的小厅内,她并没有看到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