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们做了爱做,一直想要的事情。
用了不同的方式,用了非常脸红心跳的语言,让彼此更加亲密了。
也许是因为即将去往边境,景帝根本不受控制。
怀中的人对他来说,就是世间最为致命的毒-药。
怎么都吃不够,吃了还想吃,不吃还难受。
直到最后一分力气被榨干,景帝这才侧身平躺在榻上。
而怀中自始至终没有松开的人,早已经昏厥过去了。
景帝侧头将人包拢在怀中,彼此贴在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韵。
他知道她也非常的舒服。
亲昵的在粉色的耳垂亲了一下,这才抱着人下榻往水房走去。
……
第二天,宓攸宁是在景帝的怀中醒来的。
天色早已经日上三竿,可是帝王却陪着她一起赖床。
然而这并没有让宓攸宁感恩戴德。
因为一睁开双眼,浑身的酸痛快速袭来。
那是一种好似被人打断全身骨头,再重新组装的感觉,让宓攸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醒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