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老者终于显露出身形，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那个人影，“领悟规则的最高境界，是本身与规则融合。我们会变得无情无欲，变得趋利而为。变得与宇宙规则一般无二。”

“在仙界，实力越强者，越是没有人的七情六欲的。”

“你我凡心未除，所以终究难以达到大道巅峰。”

时空行者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你我凡心都未根除，才始终只能成为借用规则的人，而无法成为规则本身。”

虚空老者微微摇头，“但是他不一样！”

“他从始至终，始终坚持以人的身份追求大道，尤其是重生一世，他非但没有变的更加无情无欲，反而更坚持了这一点。”

时空行者皱眉道，“这一点你我已经讨论过，他这样做，并非顺应天道，将来的成就有限。”

虚空老者微微眯起眼睛，“但是，无论是虚空宇宙，还是无剑境，都已经非常接近规则本身，而他已经相继参透，如今领悟大道规则，这就是事实。”

时空行者目光聚焦与楚默身上，那家伙就站在那里！

“难道我们……真的看走眼了？此子，竟然当真逆天而行！”

……………………

七天前，楚默端坐在湖畔小屋，眼中尽是茫然。

阴阳共生，可本可化。

九重环宇，可浩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