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点古怪!

陈观楼没有因为座位的事情而飘飘然。他又不是真的二十郎当岁,别人几句夸夸就飘飘欲仙乐得找不到北的二百五。他早就过了在意他人言语态度的年纪,生活只求一个自在。

他更坚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必盗。

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字: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样子有人惦记上他手中的钱财。

惦记他的身份?

呸!

他有个屁身份。

基本的自知之明,他是有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他也一清二楚。纵然有人稀罕他,也只稀罕他的钱,绝不会稀罕他狱卒的身份。

若是有女人稀罕他,除了钱,还得加一个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