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几个账房,就不信不贪财。早晚能腐化收买那几个账房。
“我们听陈头的!”
“陈头言之有理。”
“读书和不读书就是不一样。陈头读过书,果然清楚那群当官的心思。”
“陈头和那群当官的一样心黑。”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说陈头。陈头那叫洞悉世情。不会说话滚一边去。”
众狱卒吹捧着。
陈观楼则是哭笑不得。
武班头如释重负,“还是陈头有办法。我说破了嘴皮子,也劝不动这帮狱卒。你一开口,就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啊!”王班头酸酸的,“跟你们年轻人比,我们这群老家伙,只配喝稀饭。”
“王班头莫要取笑我。”陈观楼点了对方一句,“都是为了天牢,为了甲字号大牢。你们也不希望场面闹僵,不好收场吧。”
纵然有人包藏私心,这个关键时刻,也不希望场面闹僵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上面问罪起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直没开口的石鸿,这会突然问了一句,“陈头怎么确定政策会松动?我可是听说了,宫里头用钱厉害,户部拿不出一文钱。”
陈观楼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京城是根本。弓弦长时间绷的太紧,会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