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范狱丞拂袖离去,官威十足。

众人目送范狱丞离开。

大家这才开始担心起各自的安危,劫狱这事不会真拿他们狱卒顶罪吧。

“许头,你说句话,我们该怎么办?”

许富贵整个人头都大了,气急败坏地怒骂道:“我哪知道怎么办。你们最好没有和外面串通,最好盼着六扇门的捕快能将那群劫狱的悍匪抓回来,最好盼着自己脖子够硬。特么的,我被你们害惨了。”

“许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当中真有人和外人串通一气吧。”

“有没有你们自己最清楚。范狱丞说的没错,我不管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赶紧将屁股擦干净,别让人抓到把柄。被上面查出来,小小狱卒,就只有死路一条。”

陈观楼不怕被上面调查,更怕剑客还有那个神秘的锦衣男。

剑客能发现他,没道理锦衣男没发现他。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半夜,陈观楼突然被噩梦惊醒,一头冷汗。但是他躺在床上却没有动弹分毫。

没有根据,他就是确定屋里多了一个人,尽管这个人隐藏得很好。他的直觉向来都很敏锐,从未欺骗过他。

他屏住呼吸,假装睡觉,希望能蒙混过去。

却不料……

“醒了就起来吧。”一道清冷暗哑的嗓音,不带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