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恒幽深的瞳孔一时间有些复杂……
这个女人,从过去二十多年,从她出生开始,就背负着他太子妃之名到现在。
他半点心思都没有,女人于他,不过一红颜枯骨而已。
可现在,他清楚的察觉自己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趣。
可这并不足以让他去插手那些人之间的事。
爬上宫墙,凉浅离这些梨花更近了,她坐下身子,看着这阴气森森的皇城。
大是大了,气派也是足够气派了。可那高高竖着的围墙,让人窒息。
其实,说起来,她现在嫁给宸王,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至少,他帮她摆脱了这重重的宫墙。
凉浅想着,自己若是在这宫里,不得被憋出病来啊。
她嫩白的小手折过一边都梨花把玩着,月色皎皎,美人如画。
直让人赏心悦目。
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大了。
越到后半夜,吹得就更大了,凉浅想到哪倒霉的被摔断腿的宸王。
一时间有些幸灾乐祸。
若是猜的不错。
明天回去,看到的就是那男人躺床上不能动的模样。
怎么想,都觉得大快人心。
她轻轻落在地上,轻飘飘的,如同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