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卿对于那把剑好像完全看不见一样,直直的朝着云辞靠近,附身将那蕴含了太多力量的酒水再次以口度之。
余光扫过,云辞的手还保持拿剑的姿势,眸光里的光有些诡异。
笑话,一把普通的剑,又怎么会对拥有食心白狐之身的她有什么威胁。
云辞看见顾南卿穿过那把剑,毫不避讳的往自己这里靠近的时候,面上一派错愕。看样子似乎是被吓到了。
来不及反应,他的唇瓣便压上一个柔软而香甜的东西,呼吸便被陌生的气流夺走,然后是那充满力量的酒水一点点充斥自己的口腔。
他的心微动,心底有道声音告诉他,他需要更多的酒。那种渴望,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热了一个度,只不过他终是自制力惊人,将自己内心的渴望压制得很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
自己需要酒来维持生命,可是不能被这个还未看清底细的女人看出来自己的渴望。毕竟这场未知的博弈,谁先表露出自己的内心,谁就失了主动权。
骄傲如云辞,哪里容得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一直,云辞就用冷漠与惊诧的神奇,“不及防”的被顾南卿喂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