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我为什么来招惹你？”

姜怡宁说着，眼睫轻轻地颤了颤。

浓密的睫翎宛若一把小扇，将她的情绪悉数掩下，只留下一片漠然。

“真正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你就当作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自己亲手养大的宠物和幼苗成长时的成就感，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给了你错觉，我向你道歉。”

宠物？

幼苗？

没有想到自己在姜怡宁的心里是这样的存在，莫奕白不禁苦笑，抓着姜怡宁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

以至于姜怡宁轻轻的动了一下，便轻而易举的挣了开来。

完全不在意自己赤着，姜怡宁直接从床上下来，连遮掩都懒得。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是没有见过，不是么？

她弯腰，捡起了昨晚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起来。

在穿戴整齐以后，转身。

对上莫奕白始终不曾挪开却没有丝毫焦距的目光，她带着几分讥哨的道：

“不要这么看着我，也别告诉我，你真的爱上我了。”

闻言，莫奕白抓着床单的手，因为指骨用力而发白发青。

可饶是真心如此被人践踏，他却依旧无法否认，悲哀的承认道：“如果我说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