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太太眼眸垂了下去。
她是不是吃错了药?竟会相信一个才刚满十八的孩子!
须臾,巩太太抬起头来,咬着牙问,“乔医生,您之前说您孙女治不了,那就由您来治,可还作数?”
这一次她从京都来,是承载着全家的希望,至少也要带点好消息回去。
不说能完全恢复说话,有点进步也是好的啊?
外公摇了摇头。
巩太太扶着额头,气得快晕了,出尔反尔,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别激动,我的意思是,没必要我来治了。”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女儿明明一点好转都没有!这么闹腾一番,我都要找地方去鉴定一下,她的病情有没有恶化!”
巩太太已经完全失去了来时的耐心和敬意。
“恶……恶化。”
就在这时,一个低低脆脆的声音蓦地响起,声音不怎么好听。
但在巩太太听来,却比她听过的什么高雅乐章都要更婉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