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太太不明所以,不明明眼前这位乔老先生才是神医么?
怎么现在说得他刚学医的孙女还技高一筹似的?
外公知道她不理解,心累的叹口气,“治病讲究对症下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巩太太说了小六月这几天的情况,回去之后,虽然能发出声音了,但一开始是没食欲,减食,越吃越少。
到后来更厉害了,绝食,水也不肯喝一口。
今天夜晚,巩太太陡然看到她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把剪刀,要对着自己扎。
巩太太吓坏了。
是,她是想要她女儿说话,但从来没想过会丢命啊。
巩太太不敢耽搁,连夜赶到了乔老先生这,因为当初他就否决了思裳的方法。
还真被他言中了。
巩太太说完,倪思裳愧疚的捂着脸呜呜直哭,“巩太太,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巩太太见她一路来都在哭,两个眼睛都肿成了核桃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道,“你也不是存心的。”
外公则是言辞犀利,“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