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那就坐下吧。”吴建文微微点头,接着道:“秦东,既然你都清楚,那就说说吧,孟永寿的死,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秦东义正词严道:“没错,我与孟家确实有些恩怨,但我从未主动找过麻烦。是他们三番两次的派人杀我,还有我的家人。”

“我被迫无奈,只能反击。那天孟永寿更是带着上千人,浩浩荡荡的去我家.....”

秦东还是上次那套说辞,有理有据。

并且那晚孟永寿出事,他在家睡觉,有不在场的证据。

每个人都观察秦东的神情,却挑不出丝毫破绽。

听他说完,孙河山冷哼道:“现在孟永寿死了,死无对证,谁知你说得是真是假,另外据我的人调查,沈家是死于一场意外大火,并非孟家所以。”

“无缘无故的,孟家为何要杀沈家跟你?”

秦东见他一直针对自己,不禁反击道:“这位领导,如果你这么是非不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谎话吧?”

“沈家惨案,只要是个人仔细去金陵查看,都不会觉得是一场意外大火。”

“你的人究竟有多废物?才能得出这个结论,连老百姓都知道的事,你们还能查到一个奇葩的结论,真不怕别人笑话?”

“你....你...你说什么?”

孙河山气得拍桌站起来,怒视着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