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夫人的子女倒幸福,父母健在。
咱们的小姐在适婚的年纪,夫人正是帮她张罗婚事的时候。
这么一拖,三年后才能相看,到时候有人要咱们小姐吗?”
“哎,咱们做下人的,想帮忙也帮不上。”
陆珍珠听着,越听越伤心。
两个丫鬟说得没错,宣平侯夫人是好过了,怎么没有想一下她。
“宣平侯夫人,你害我母亲,又害我无法出嫁,这笔仇,我一定要报。”
陆幸同远远瞧见陆珍珠气到扭曲的脸,轻笑一声。
希望陆珍珠不会令他失望。
次日,陆珍珠提出要到乱葬岗,被陆希和驳回,
“陛下下的命令,谁敢违背,女儿,我劝你,不要去乱葬岗。
陛下不追究为父,咱们再有什么小动作。
惹怒了陛下。
到时,怎么收场。”
陆珍珠委屈,“难道要放任母亲的尸体被野狼分食,死也不得安宁。”
陆希和重重叹了一口气,陆珍珠从父亲佝偻的背影,感受到父亲深深的无奈。
她,真是不孝,怎么能让父亲难过。
陛下的圣旨一下,试问天下有谁敢违抗。
陆珍珠含泪离开。
她不想单独一人留在府中,没有母亲的陆府,是她最不想待的地方。
陆珍珠带着丫鬟小绿和小青出了门。
陆希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早期的时候,怀安帝眼神犀利地看了他几次。
若是不能让陛下满意,他的官当到头了。
兵部尚书是他努力多少年才当上的。
正是他的伤春悲秋,才放松了对陆珍珠的掌控。
陆珍珠带着两个丫鬟在中央街的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