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帝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不要说顾长峰,他也有醉酒的时候。
有人在他醉酒时这样算计他。
他估计他想杀了对方。
这不能算到顾长峰的头上。
怀安帝对顾长峰的怨气少上三分。
怀安帝和杨韶、丁秋飞的步骤相似,将一切都排除之后,他才问私军的事。
“私军听你的话,还是听谁的话。”
问案实录上记载,他信一半,另外一半,是他自己给的。
赫连心月的回答,与在刑部回答的答案别无二致。
“你这么放心,是因为那八方的私军,是赫连一族的人,是不是?”
“是!是我的侄子,我将他自小养在私军当中,他才是私军真正的主子。”
赫连心月想捂嘴,没有捂住。
该说的,不该说的。
她全都说了出来。
杨韶和丁秋飞视线交汇在一起,赶紧分开。
故意留的漏洞,怀安帝终于补齐。
做臣子难,做怀安帝手下的臣子更难。
他需要的不是聪明的臣子,而是不太聪明,却忠心耿耿的臣子。
简直有病。
“好啊,代朝对前朝还是太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