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是妖孽。”
……
还真是一个未解之谜。
木婉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父,是她,一定是保护者做的。”
“对,是他做的。关键是,她怎么做到的。
她的衣服被染成的颜色,看似普通,也不是随便一个染坊可以做到。
还有,就算你知道他私下动了衣服,你敢让人去查吗?
这件事,咱们不仅不能查,还不能让发现蛛丝马迹。
那是在利用当今天子来铲除异已。”
以一个国家的国运为筹码,开的玩笑。
还将天子当成自己的冲锋枪。
没有一个君王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邪梅不喜洪江,知道洪江帮了木婉柔很多,也是很感动。
特别是洪江死前一个字都没有说,对木婉柔可谓是有情有义。
她的柔儿怎么会不伤心。
“师父,我应该怎么做,不弄死保护者,我们的计划寸步难行。”
邪梅抱拿木婉抱住木婉柔,“柔儿,别急,一定有办法的。
端木府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破落户,他们有什么可怕的。”
嘴上说着不可怕,心中满是无奈。
他们连保护者是谁,他来自哪里,一无所知。
他们斗了半年之久,一直是她们在明,对方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