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典见状，气恼的飞了回去。

但很快又飞了出来，苦口婆心的劝说道：“顾言算我求求你了。”

“自己凝聚神格谈何容易？”

“更别提你因为夜之力的关系早就失去了一切情感，自主凝聚神格必须要有坚定的信念，这种信念的拥有者除了你第一世那群人族之外本大爷就没见过了！”

“现在的你怎么可能靠此成神？”

“有个现成的咱就用了行吧？”

“这样下去，那群神明就要过来了......”

邪典绕着顾言飞来飞去转圈。

然而顾言还是不为所动。

他紧闭双眸，死亡之神的神格确实能用，但不行。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以死意成神。

即便失去了情感，但是他心中总有一股好似未曾消退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想到冷清秋的时候格外强烈。

顾言心中暗自思索，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血与火、胜与败的交织。

这是百万轮回世界里的各种悲惨结局。

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他有过绝望，有过崩溃，有过放弃。

但...

但他很快意识到，如此多的记忆，如此多的情绪之中。

全都围绕在一个中心点。

这是一种更为纯粹、更为强大的力量——一种能够超越一切生死的力量。

是什么呢？

自己.....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