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杨小曼虽然已经是修士，但从未有和别人生死拼杀过，杀人更不要说了，二十多年灌输杀人是犯法的意识，还有道德上的感觉令杨小曼觉得，杀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秦向东正色道：“小曼，你如果想要在修道路上走得更远，杀人是不可避免的。”

杨小曼不解地问：“为什么？”

秦向东很头痛，小曼连杀鸡的勇气都没有，谈何杀人！

秦向东只能道：“因为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有时候你会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杀人就是其中之一。”

秦向东没过多在这话题上纠葛，抱起杨小曼走进卧室。

杨小曼早已俏脸飞红，体温都升了好多。

很快，城堡里响起让人迷乱的声音，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声音才渐渐平静下来。

……

地下城的早晨很平静，没有外面城市的繁嚣，杨小曼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不由开口赞美道：“向东，这里可真美，要是能住在这里一辈子就好了。”

秦向东也看着窗外，不过他没有回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是修士，需要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更悠长的生命。这是他的追求。

至于美好的生活，那是建立在强大的武力之下的。

这个地下城也是一样，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根本守不住。

杨小曼也知道不可能改变秦向东的任何想法，她也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什么，只是感叹一下而已。

“我等会儿要去新公司，你回登天路还是在星云？”过了一会儿，杨小曼开口道。

秦向东看了杨小曼一眼，随即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杨小曼道：“不用，在辽城应该没有人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