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恒停住脚步,并没有出手,而是开口说道:“是白蛉儿吗,出来吧!”
在暗中施蛊的那人听到张立恒这话显然是一愣,她不曾想到,以她的施蛊的手法,竟然会被这个外来青年一语道破。不仅是如此,看青年的模样,并没有中她的蛊毒,更叫他吃惊的是,这青年一下叫出了她白蛉儿的名字。
白蛉儿看着张立恒的面容时候,只觉是有几分的熟悉,但并没有把他和那日令她一败涂地的青苗神王使者练习起来。甚至白蛉儿自认为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声音,在听到张立恒比原来低沉了好分的声音时候,还是没有认出张立恒来。
白蛉儿从一株矮树上缓缓的走了出来,张立恒看到这个银饰满身的女子时候,并没有多少的惊讶,甚至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波动,他早就知道白蛉儿在那里一般。
白蛉儿目光如蛇蝎一般直直盯着张立恒,过了半响,才猛地浑身一震,脱口交了一声“是你!”,她终于认出张立恒来了。
那日张立恒从绝谷中出来时候,一头乱发,满脸的胡子把半张脸遮盖着,但白蛉儿多少从张立恒的一双眼睛中把他认了出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白蛉儿没有想过,那个从青苗圣地中冒出来的人物,剔去一脸的胡子后,竟然会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青年。就是这么一个青年,却叫她白蛉儿这个白苗一族中最杰出的苗女一败涂地。
白蛉儿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直接把蛊毒服进体内还安然无恙的男人,她也大概明白了刚才的蛊毒为什么没有起作用了。眼前这个当日被花锦儿唤作是神王使者的青年,莫说是白蛉儿刚才那小小的鸢花蛊,就是原来白苗的禁忌之蛊用在他身上,也只是徒劳而已。
白蛉儿看着张立恒的目光中满是戒备,过了一阵后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又要来我们苗族的地方?”
张立恒知道白蛉儿是认出了自己,便说道:“我叫张立恒,那日青苗巫女花锦儿是唤我是神王使者,今日我来你们苗族,是为了寻一样东西。”
“你根本不是什么青苗神王的使者!”白蛉儿笃定的摇摇头,说道:“只有青苗一族的花锦儿才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说法,你是外面的武功高手,只是我想不到,世上还有不畏我们苗家蛊毒的武功高手。上一次我并不是败给花锦儿,而是栽在了你的手上。”
张立恒看到白蛉儿的眼中还有着几分怨毒的意思,他并不明白白蛉儿为什么要记恨自己,现在她白蛉儿和白苗一族不是过得好好的,而且和青苗一族和平共处着,起码张立恒看到的是这样。
张立恒也没有心思和白蛉儿再多说其他的废话,问道:“花锦儿也在这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