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立恒满心期待的看着怪男人的这些微妙变化时候,怪男人突然把《普陀清心经》的书册从眼前拿开了,然后把脑袋晃了几晃一下清醒过来。
张立恒见到怪男人的眼神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知道怪男人发生了什么事,他赶紧问怪男人道:“怪师傅,你怎么了?怎么又不看这书册了?”
怪男人把《普陀清心经》像烫手山芋般丢回了给张立恒,样子像是有些害怕地说道:“小立恒,你这本什么的经有些邪门,师傅不看了,不看了!”
张立恒愕然,他明明见到的是怪男人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解问道:“怪师傅,这《普陀清心经》怎么邪门了?”
怪男人说道:“师傅看了这上面的字后,脑子里突然间蹦出来许多从来没有过东西,太可怕了!你说他这邪不邪门!?”
张立恒瞬间明白来过来,这不是邪门,而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普陀清心经》果然是有能够帮怪男人恢复的妙用,而怪男人刚刚脑子里的应该就是他的一些原本忘记了的事情。
张立恒觉得这对怪男人来说可是大好事,于是又拿起《普陀清心经》对怪男人说道:“怪师傅,这不是什么邪门,它是能帮你想起好多以前的事情,你再好好看看这《普陀清心经》!”
怪男人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拒绝道:“小立恒你还是把这什么心经收起来罢,师傅决计是不敢看了,师傅宁愿记不起来事情也不看了!”他说着的时候又躲又闪死活不肯碰那《普陀清心经》。
张立恒想不到怪男人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却对这一本薄薄的小书册是畏惧如虎。他还想再劝一劝怪男人的时候,看到怪男人竟然直接躲到一边去了。看到此情此景,张立恒也不好再让怪男人去用这《普陀清心经》去恢复记忆了,心想怪男人现在这样或许也没有什么不好。
张立恒觉得倒是自己太过执着了,若是怪男人过去的记忆太过不堪岂不是害了他,那就随怪男人这样吧,于是把书册收了起来,重新把怪男人招呼过来道:“好吧,怪师傅,咱不看就不看,我已经把书册收了起来,你不用躲那么远了!”
怪男人看着张立恒把《普陀清心经》收回了包袱中,这才从岩洞的角落里小心地走回到张立恒的身边,然后挑了个远离那包袱的位置坐下。怪男人不再跟张立恒说两本书册的事情,而是把张立恒拉到了烤着獐子肉的火堆边说道:“小立恒我们吃獐子肉,不要再碰那邪门册子了!”
两人把烤的香喷喷的獐子肉吃了起来,怪男人边吃便问道:“小立恒你的武功今天练得怎么样?师傅见你的凌空飞渡像是已经能够摘到第三处地方的山桃子了!”
怪男人所说的第三处山桃子是指他让张立恒练习凌空飞渡的一处高山岩壁。怪男人找了一个由高到低生长着几处山桃子的岩壁让张立恒每天练习,那几处生长着山桃子的地方每一处相隔这十六七丈的高度,最低的一处离地面也有十余丈,而张立恒起初开始练习凌空飞渡的时候只能勉强攀上到第一处地方摘那桃子
进过了半年多的练习,早在前几天的时候,张立恒就已经能够攀上到第三处的高度,那就意味着他大概可以利用这凌空飞渡的轻功从这绝谷中攀越出去。
张立恒知道了自己可以从这绝谷中脱困时候,心情却没有像当初那般激动,因为这也同时意味着自己要与怪男人分别了,这时候的张立恒反而开始有些不舍。也正是因为这样,张立恒在自己能够攀上那第三处山桃树的高度时候他也没有马上跟怪男人说。
张立恒跟怪男人两人在这绝谷中一起生活了半年,张立恒早已把怪男人视为自己的至亲,如今想到不久后就要和怪男人分开,他知道怪男人也是舍不得自己与他分开的,所以一下子也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和怪男人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