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在年,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这是一封邀请信。

买完东西,赵清月就到了北京城最大的酒楼,名字就叫北京酒楼。

它之所以最大,并不是它多么豪华,而是它面向大众,可以提供所有人都吃得起的消费。

在一间比较安静的包间里,赵清月见到了丁在年。

眼前这个男子约莫三十出头,是一个长得很普通很普通的男子,就是那种放到人群中,绝对不会一眼就认出来的长相。

他拿着筷子,正在吃花生米,一边吃,一边自己喝着小酒。

里面没有其他人。

“来了?”

“来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

“但我还是来了。”

“宫里的日子如何?”

“还好。”

“比当年的日子过得好多了吗?”丁在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

“确实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