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在天子面前还敢胡说八道,我打死你这个孽畜!”陈严一怒之下便朝自己儿子扑去。
“陈严,你不顾念父子之情,也别怪我无情!”陈义昌大吼一声,就和陈严扭打在了一起。
父子二人立刻在皇极殿上上演了一场“父慈子孝”的感人场面。
锦衣卫立刻上前,将父子二人强行拉开。
周围的大臣们依然是一头雾水。
陈义昌说道:“陛下,这一切都是陈严指示我做的,我这次去保定,也是他让我去的,他让我去保定让孙正清多发展几个县,都是他!”
“你胡说八道!”
“陛下,上一笔钱他已经收到了,一共15万两银子,是刘柄迁给我的,我再给陈严的,刘柄迁可以作证!”
一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柄迁呆呆看着上面那个青年,那不就是前些天在街头遇到的那个青年吗?
这下他全部明白过来了,难怪自己被锦衣卫抓了,难怪王家村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
他连忙说道:“陛下,的确是15万两,都是陈家指示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也是被迫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