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找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收了崇祯钱,还在山西有地有庄园的巴图,自然对陈新甲态度极好。
“我是来提醒巴图贤弟的,昨晚我与呼兰将军饮酒,听他说色棱对您有很大的意见,色棱在辽王面前说您在互市中,贪污了钱财,我是不相信的,但这事对巴图贤弟您不利,您多加小心。”
巴图一听,顿时大怒:“色棱那条狗敢乱咬人!”
陈新甲顿了顿,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现在怀疑色棱已经与皇太极勾结上,眼下建奴正厉兵秣马,一旦我们内部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我担心色棱会密谋造反,到时候要针对您了。”
“他敢!他要是敢造反,我拧掉他的脑袋!”
“形势比人强,呼兰将军是支持色棱的,他们手中可是有一万人马。”
“那我们该怎么办?”巴图面有忧色,他与色棱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若是被色棱掌了权,他十分清楚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本来这件事不该我来说,但喀喇沁部现在与大明友好,我与辽王同朝为臣,共奉天子,有些事却是不得不说。”
“还请天师明示。”
“只有……才能保全巴图贤弟。”陈新甲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巴图吓了一跳,他胆子是很大,但是还没有大到杀色棱的地步。
色棱是束不的的儿子,固鲁思齐布的亲弟弟,而且他们的叔父万丹伟征还在。
若是他出手杀了色棱,必然会引火烧身,他虽然希望色棱死,但绝对不想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