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色为晚上的侍寝准备了很久。
沐浴了两个多时辰,还特地穿了一件极其魅惑的薄纱。
但没想到,少女走进房间后竟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坐在桌子边就打起了瞌睡。
缱色想去唤她,但又怕少女恼怒,便没敢上前。
两个人就这么干坐了一夜,一直等到天边破晓,鸡声鸣叫。
南音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硬的脖颈。
这桌子实在是太硬了,睡着真不舒服。
但要让她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她更难以接受,便只能这样将就了一晚。
按摩肩膀时,南音看到了坐在床边睁着一双大眼睛颇为幽怨的望着她的美男。
她愣了一下:“你没睡啊。”
缱色无视有些发胀紧绷的神经,勉强站起身,行了个礼:“臣不敢。”
美男娇媚的嗓音,比昨天白日平添了几分低哑。
他穿的很是单薄,就这样在冷风中坐了一夜,脸色冻得几乎有些发白。
南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都怪她昨天太困了,竟把他给忘记了。
“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本宫先走了。”少女走的很是干脆。
身后,缱色看着她的背影,暗自出了神。
为什么,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