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琦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冰冷的目光如寒箭般从黄忠身上掠过,旋即转身带着蒯良蒯越二人拂袖而去。

“这个黄汉升,能力倒是不俗,只可惜,就是不听使唤啊!”蒯良在一旁唉声叹气。

“愚钝之人,在这战乱时期,竟然还对敌人心慈手软?对待敌人就应斩草除根,毫不留情,哼,看来,是我对他过于宽容了!”刘琦面色冷峻,语气中透着丝丝寒意。

说罢,他猛地转头,一脸阴鸷地盯着蒯越,狠戾道:“异度,立刻派人将黄忠那病入膏肓的儿子带来!”

“这……”蒯越面露难色,然而,看到刘琦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色,他只好无奈地点头应承。

面对这位刘表的长子,蒯越等人心中其实颇为忌惮。刘琦年纪虽轻,却心机深沉,手段毒辣,让人不寒而栗。

说实话,蒯越也觉得用黄忠病入膏肓的儿子来威胁黄忠实在是卑鄙无耻,可他又不敢忤逆刘琦,只能硬着头皮派人去将黄叙带来。

而一旁的蒯良,重重地叹了口气,却也不敢出言劝阻。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黄忠能够识时务,否则,他那可怜的儿子恐怕小命难保。

此时的黄忠,心中亦是愤愤不平。刘琦的阴险狠辣让他极为反感,为了取胜不择手段,甚至不顾百姓死活,这种行径实在令他厌恶。

可无奈的是,刘琦手中握有能救他儿子黄叙性命的灵药,黄忠受制于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看着城墙上那惨不忍睹、血腥至极的画面,甘宁不禁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不满,他冷声道:“如此强攻,不知要伤亡多少,刘琦当真不把这些士卒当人看!”

一旁的魏延听到了,也不禁叹息一声:“这个刘琦,心肠之狠辣,处世之手段,可谓是不择手段,他又怎会在意这些士卒的生死?”

“我们为何要如此憋屈?不如反了他!”甘宁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虽然他得到了刘琦的高度重视,但刘琦的狠辣让他担心有朝一日得罪了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甘宁此话一出,一众将领纷纷侧目,眼神中尽是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