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爷子后退两步,腿脚不稳的坐在椅子上。
“父女相残,让陶坤亲手送自己的闺女去死,庭桉,你是知道刀子怎么捅才最疼的。”
江水华赵霞她们惊恐的捂住嘴,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庄爷爷,”
邵旭想明白所有的事情,神色严肃且郑重。
“这件事不能全怪庭桉,又不是我们逼着陶珠在砀县嫁人的,陶爷爷心软,就算陶珠在老家,钱票肯定不缺,只要陶珠立场坚定,就什么事都没有,庭桉也是人,又不能远隔千里,操控陶珠嫁人吧!”
“邵旭说得对,”
苏南深吸一口气。
“庄爷爷,这件事,细究下来,真的不能全怪庭桉,那个人的身份肯定要保密,咱们都是军人,保密条例都清楚,你让庭桉怎么说?总不能让庭桉劝陶爷爷把陶珠留在京市嫁人吧?要是这样,把宁宁置于何地!”
庄老爷子怒瞪他们几个。
“以后是不是他周庭桉想要杀人,你们还给他递刀子?陶珠怎么样我不管,可你们陶爷爷呢?他一身清名,却落得如此下场,还有阳阳,那也是你们的兄弟,你们忍心他前途尽毁?”
庄老爷子最生气的,一是人选错了,怎么能让那种肮脏血液,流在军人的后代中,二就是做的太狠绝,一个不好,陶家满门倾覆。
“庭桉不是说了吗,应该不会影响到陶家。”
邵旭小心翼翼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