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桉哥哥,不能说吗?”
孟祁宁也从陶爷爷的这个做法中,品出一丝不同寻常。
周庭桉面沉如水,心里对陶老爷子更添一层不满。
“说!”
庄老拐杖杵地,一声厉喝,吓得孟祁宁一哆嗦。
“庄爷爷,”
周庭桉把宁宁护在怀里,手捂住她的耳朵。
“您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帮陶家吗?事情还没发生呢!”
周庭桉心里吐槽不停,陶爷爷果然是个老狐狸,这一个操作,陶珠的事就瞒不住了,最起码,不可能再瞒着庄爷爷。
可是庄爷爷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本来也准备保下阳子,这件事,除了会让陶家名誉受损,几乎对陶珠和徐琼以外的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你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庄爷爷沉着脸,虎目圆睁。
“帮不帮陶家之后再说,你先把事情告诉我,陶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周庭桉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陶珠在砀县嫁的那个人,是个战争孤儿,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