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孩子除了小飞和刚出生的暄暄,可都是高中学历,都符合高考条件,等七七年恢复高考,大家伙肯定会去参加的,家里的这群哥哥嫂子姐妹们,肯定能考上,就算不是顶级的学府,京市的大学这么多,要是都奔着京市去,绝对没问题啊。
孟祁宁越想眼睛越亮。
“大伯,二伯,如果以后有机会,大哥他们都能去京市,您舍得下咱们杏林的老宅,去京市定居?”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
孟鹤清回答的特别干脆。
“咱们家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守在这的,建国之前,咱们京市沪市都有宅子,甚至在建国之初,咱们家在这两个地方也有不少房产,只是刚建国的时候,国内百废待兴,能捐的都捐了。”
二伯的这句话,也算是解了孟祁宁很久以来的疑惑。
孟家有人脉资源,又有累世的财富,怎么就避居杏林,守着老宅过日子,合着是大城市的宅子都捐了啊。
捐了也好,要是当时没捐,六几年的时候,家里估计也不会这么太平。
“爸爸,如果以后咱们家打算迁居京市,那我可以婚后去京市。”
短暂的分别和长久的分别,这区别可太大了。
见闺女反口这么快,孟鹤宴心里既欣慰又心酸。
“你自己想清楚,不要一会一个想法,你要是打算去京市,那我这段时间着手给你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