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宁语重心长的劝他。
“叔叔,既然是纺织二厂,那咱们纺织厂肯定得拿出态度和胸襟来,对二厂的帮扶该有的都要有,咱们能帮着政府的领导把二厂给建起来,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沪市纺织这一行,谁是老大了,等二厂招工,咱们厂的职工子弟,是不是更有优势?毕竟是兄弟单位嘛。”
孟祁宁一脸“你这都不懂”的样子,看的刘立新火一鼓一鼓的往上冒。
他能不知道吗?可二厂一建立,他这个纺织厂厂长哪还有这么多面子?家里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儿子,这区别可就大了。
不管是儿子还是工厂,多了都不稀罕,作为纺织厂的厂长,工厂都不稀罕了,他这个厂长还能被稀罕吗?
二厂建立是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唯独对他没好处。
他又不缺工作,家里也没人需要工作岗位,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这话能说吗?要是说出来,不正应了孟祁宁那句目光短浅,眼光狭隘的话了。
刘立新现在真切的怀疑,市里突然要建纺织二厂,恐怕真的和她脱不开关系。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