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宁听到大伯用这么宠溺的声音哄她,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大伯他虽然名字文雅,但是却是个高大的壮汉,再加上经常干农活,皮肤呈古铜色,这副形象和这语气,反差也太大了点。

别说宁宁了,就连江水华看丈夫的眼神都不对了。

“大哥,你还是正常点吧,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孟鹤清摸了摸胳膊,惊恐的打了个哆嗦。

孟鹤宴:……

“别逼我在宁宁面前抽你啊!”

孟鹤宴警告的看了眼弟弟,示意媳妇和弟妹把宁宁带进房间里去。

江水华点了点头,三个人进了房间。

看到宁宁的卧室门关上,孟鹤宴抬眸看向刘立新和工会的一群人。

“我知道,诸位关心宁宁,宁宁心性纯稚,我弟弟给她留下的财产不少,你们担心,也情有可原。”

听到他说财产二字,纺织厂的干事皆看向他。

刘立新收拢思绪,站在工会干事前面。

“孟大哥说这个,是有什么打算吗?”

孟鹤宴从怀里掏出三张纸,递到刘立新面前。

“这是一份协议,一式三份,我们一份,宁宁一份,另外一份,留给纺织厂存档,这上面明确写了,纺织厂发放的赔偿,都是宁宁的,以后她结婚了,全是她的嫁妆,我们分文不取,至于具体的赔偿有哪些,刚才我也听到了,稍后咱们可以加上明细。”

他一言既出,满室皆惊。

“这……”

李梅惊愕的看着他们:“宁宁还要靠你们照顾,给个生活费还是应该的。”

“我们照顾自己的闺女,不用什么生活费。”

孟鹤清幽幽的说了一句:“宁宁姓孟,是我孟家的闺女,我们有责任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