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兆刚把脸转向黑军和牙签宝,说道:“你俩和手下兄弟说一声,别总难为马大牙和面板良了,人家承包下来的线车挣的都是小钱儿,还得跟那么多乡镇屯大爷争饭吃,多不容易。再者,人家一直带客人到皇朝捧场,哪次都不少扔钱。而且门汝民是韩局的人,他托韩局长跟我打了个招呼,别老熊人家啦!”
“嘿嘿……我倒没啥,削面板良一枪也解恨了,关键是宝还惦记着门凤子,哈哈……”黑军高兴地开着玩笑。
一看翁兆刚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牙签宝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门凤子都变成老太太了,倒贴给我都不稀罕,嘿嘿……”
“老X赛甘浆,老苞米烀熟了更香!哈哈……”枪漏子挤眉弄眼地戏弄牙签宝。
老宅里爆出一阵笑声……
午夜,翁兆刚的黑色奔驰s600停在一条寂静的小巷里,像个匍匐的怪兽。不一会儿,一台蓝色本田轿车缓缓驶来,静静地停在奔驰旁边。翁兆刚穿着浅灰色夹克衫下了奔驰,钻进本田的后座。
“有消息吗?”翁兆刚问了一句。
驾驶位上的韩小个子抽了口烟,随着燃点的闪亮,他沙哑着声音说:“栾剑可不是一般人,比歪嘴子奸多了。当初吃袁南、花袁南的,也只给袁南留了个拐了八道弯儿的手机号。袁南一出事儿,他就消失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还没有具体消息。听说还在燕京一带活动,手里人不少,家伙也先进。”
“有准信儿第一时间通知我。”翁兆刚的眼睛瞄着车外。
韩小个子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最好在外省办,等我信吧!”
“没事搅合一下别人的场子,然后我出来平事儿!”翁兆刚说。
韩小个子没吱声,点了一下头。
“前面小卖店门口有个包,你的。”翁兆刚说完,开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