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娘面色凝重:“之前许员外的症状是头痛到眩晕,还是没有眩晕的眉棱骨痛?”

赵大夫:“眉棱骨痛,一直都是眉棱骨痛,老爷说过好多次了,痛得难受到想撞墙,绝对没有过眩晕的情况,不信问问伺候的人就知道了。”

从之前的方子上看,一直都是同一种类型的痛,但从脉象看显然不是这样的。

“问问吧!”

许从南刚要吩咐,肖芙娘又道:“等下,你得这样办…”

许从南听得眼睛慢慢睁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肖大夫,这应该不会吧!”

“按照我说的去办。”

“好!”

许从南应了一声,很快就出去,没多会又进来。

“问过了,确实没有眩晕的症状。”

这会儿,肖芙娘也收回了手里的金针。

“已经确定了,是中毒。”

“什么?”

不管是许从南还是赵大夫都吓了一跳,许员外是许家的顶梁柱,也是八里镇的地头蛇,谁会对他下手?

“肖大夫,是不是看错了?”

肖芙娘伸手指了指一旁杯子,“自己看看!”

赵大夫低头细看,只见瓷白的杯中,一滴血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