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原本打算下楼的周杨就回头看过来。

清晨温度微凉，他穿着件版型宽松的黑色卫衣，戴着顶棒球帽，帽沿遮住他散乱的黑发，于是面部线条更加明显的突出，有几分少年气的凌厉。

他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俞欢，怔了下，又想了想，谨慎的朝俞欢摆了摆手。

应该，是这样吧。

他不太了解，那些好学生是怎么打招呼的。他们这样在外面混过的，隔着很远的距离笑骂一句，又或者“欸”“嘿”之类的怪叫几声，就已经是互相招呼了。

俞欢心中雀跃，只觉得这么巧合，不更方便她下手了嘛。

往后的几天，为了尽快把更好得手的血包勾到手，俞欢一下班就想往外跑。

原先不能送咖啡了，她还总是想办法往傅言期办公室那边凑，现在却不是这样了。

甚至，傅言期出来时，好几次没见到她的人影。

明明还没到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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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俞欢已经摸清了周杨出门的时间，一听见动静，就跟着出来，或者是丢个垃圾，或者是出去买个东西，总能制造偶遇。

次数多了，周杨隐约能察觉到什么，只是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