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顺着本心胡乱摸上去。

方才还掌控全局的秦宴洲身体忽而绷紧,呼吸乱了拍子。

“宝宝。”他低声呢喃,试图唤醒她的理智叫停她的动作。

然而俞欢却从中得到一些乐趣,忽然低下脑袋咬了那里一口。

不轻不重的小兽一般胡乱啃咬,不痛,但喉结这样敏感的部位,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能引起极大的反应。

他几乎能够感受到她的齿痕,全身骨骼都在经历那酥麻无力而又滚烫的细密啃噬。

他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终于是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懵懵懂懂停住,他却止不住沸腾渴望的叫嚣,深黑浓重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嗓音沙哑低沉的唤:“老婆……”

一声又一声,像是在扼制什么。

只是舒服完了,俞欢眨巴眨巴眼,又不怎么想搭理他了。

他还怔着,她就自助式从他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净嘴巴再塞回去。而后捡起手机,端端正正坐好,接着玩游戏。

徒留秦宴洲愣愣的看着自己忽而空下来的怀抱,一阵空虚寂寞难耐,觉得自己好像她的一个玩具。

只是从一开始,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已经定了型。

对老婆就得是用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