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赋从轿子里下去前,拨了拨俞欢鬓边的发丝,嘱咐道:“拜堂成亲的时候,乖一点。”

俞欢心想,我才不我就不,偏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督军昏庸好色。

似乎清楚俞欢在想什么,盛明赋握着俞欢的手指捏了捏,细嫩软滑,水葱似的,一掐就破,娇气的很。

他脸上浮现凉薄笑意:

“不想哭的话,就尽情闹。”

俞欢:……

什么意思呢。

我这个人,最不害怕的就是威胁了,我胆子大的很。

他掀开帘子,站在下面接她。

自己走下去,和被人压着走下去,是不一样的……

俞欢刚给自己鼓完气,又怂了,默不作声的让盛明赋抱了,放到地上。

不知道谁往她手里递了根红绸,盛明赋在前面牵着,她被红绸拉着走,进了门,跨过炭盆,直到进到里屋。

听着礼官的喊声,跪在蒲团上,迷迷糊糊磕了几个头。

不知怎地,摸不清方向了,呆呆站着,似乎是转反了,听见满院宾客的哄笑声。

俞欢隐约听见看客们的哄笑声,有点害臊,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却又听见盛明赋低沉的一声笑,顿时就有点恼,他还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