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棠正坐在屋檐下的贵妃椅上晒太阳,看见她手里的风筝,笑眯眯的盯着俞欢:“去哪玩去了?”
“家后面放风筝来着。你想去吗,我下回喊你呀。”俞欢说。
“下回你在这院子里放呗,我看你放。今儿个放飞了吗?”傅盛棠出门,村里人总爱围着她看,她就懒得动弹了。
“就只飞了一下。”俞欢气馁道,“风筝线还特别勒手。”
她吹了吹手心,几条勒出来的细小白痕印在上面。
傅盛棠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怎么勒的这么重,你没戴点什么东西?这都快破了,你疼不疼啊?”
俞欢方才还觉得没什么,这会手心却真的隐隐作痛起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莫名有点委屈。
傅盛棠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觉得她笨,想说她,她这副模样,你又狠不下心来,说她两句都说不出口。
只好叫人拿药来,往她手心抹了些药膏,冰凉镇痛。又怕她给蹭掉,找了纱布和丝线给她包扎起来,系上一个小蝴蝶结。
“你还会做这些。”俞欢惊叹,小小声说,“我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傅盛棠不客气的弹了下她脑壳。
正说着话,西屋忽然传来道清浅声音:“风筝?”
俞欢回头,一位眉眼俊秀的年轻人走过来,穿着及膝的浅灰色大衣,身形清瘦颀长,时尚雅致的不太像能在村子里看见的人。
“傅映年,我二哥。”傅盛棠懒散抬手指了指人,屁股都没动,又介绍俞欢,“对门的小姑娘,我朋友,俞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