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实验室里,教授躺在地上。俞欢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扶着他。
教授紧抓着她的手臂,唇色乌黑,眼神浑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药,吃了好像并没有用。
“教授,教授……”俞欢喊他他也应不了,想打电话,却又找不到通讯工具,焦头烂额之际,盛朗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回来了。
呆愣过后,他们赶忙七手八脚的将教授抬起来,有人去找医生,有人观察教授的情况……一切都井然有序。
俞欢被盛朗扶起来,隐隐约约听见男生冷静可靠的声音:“别害怕,闻教授会没事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刚刚感觉,闻教授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微弱了呢……
盛朗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小丧尸从没经历过这些事情,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泪无知无觉的往下掉,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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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几天接连打了针剂,身体本就处于一个敏感脆弱的阶段,俞欢回去就莫名生了病。
昏昏沉沉躺了好多天,那段时间的记忆都被分割成片段了,频繁出现在她梦里。
有时候是闻教授被拉去抢救的画面;有时候是几个穿制服的人来家里问话的场面;有时候是有人看杯子残余液体的检测单;有时候是许多人过来探望她;还有时候是盛朗静静的坐在床边陪着她。
一切,如同大梦一场。
忽然有一天,她终于睡够,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