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是因为她前男友根本没法和她领证。
这样她既能享受舔狗带来的物质资源还能跟前男友鬼混下去,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要落空了,她不光要赔偿结婚的彩礼,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包庇逃犯罪而进去踩缝纫机。
看着青年愤怒的样子,方阳只感觉唏嘘不已。
无论男女,但凡去当舔狗,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
十分钟后,王队和方阳寒暄了一番带着几人回了警局,而他在附近随便找了个位置摆摊。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摊位前来了个黄毛。
只不过看他的精神状态却不咋地,一脸颓废,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道长,能给我算算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了?”
这样的问题方阳遇到过好几次了,早已经轻车熟路。
“帅哥,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失恋了?还是工作不顺利,亦或者家人说你什么了?”
黄毛苦笑了下:“呵~~道长,你可真会打击人...全被你说中了。”
“啊这...”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本来就一无是处。”
方阳连忙安慰道:“你还年轻呢,现在遇到困难是很正常的。”